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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文王想派遣钟会征伐蜀国西曹属邵悌求见文王说“现在派遣钟会

2022-06-27 17:48:34 发布 浏览 947 次

当初,文王想派遣钟会征伐蜀国。西曹属邵悌求见文王说:“现在派遣钟会统率十余万大军征伐蜀国,愚臣认为钟会独自一人不要委以重权,不如派遣别人去。”文王笑着说:“我难道还不了解这一点吗?蜀国给天下兴起灾难,使黎民不得安宁生息,我现在讨伐它,胜利如在指掌之中,而众人都说蜀国不可以征伐,人心犹豫胆怯,那么智慧和勇气就会丧失干净,智慧和勇气都没有了的人,而勉强派他去与敌人作战,他只会成为敌人的俘虏罢了。只有钟会与我的主意相同,现在派钟会去征伐蜀国,一定可以将蜀国灭亡。蜀国灭亡之后,即使像你担心的那样,应当如何才能处理呢?凡是败军之将不可以同他谈论勇气,亡国了的大夫不可以与他谋划保存国家,因为他们的心胆都已被吓破了。倘若西蜀被攻破,亡国之民惊慌恐怖,就不足以与他们图谋起事了;中原的将士各自都想着要回家乡,就不肯与他同心协力了。倘若谋反作乱,只会自取灭族之祸罢了。你不必忧虑这事,小心莫让别人知道这些话。”等到钟会禀告邓艾有反叛的迹象,文王统兵将要西进,邵悌又说:“钟会所统领的军队是邓艾军队的五六倍,只要命令钟会逮捕邓艾就可以了,不值得您再亲自领兵去。”文王说你忘记了你前些时候说的话吗,怎么又说我可以不必亲自去呢?虽然如此,这些话也还是不可以公开的。我自己应当以诚信仁义对待他人,只是他人也不应当辜负我,我怎么能首先对人家产生疑心呢?最近有一天中护军贾充问我说:‘是否有些怀疑钟会?’我回答说:‘如今我派遣你去,难道又可以怀疑你吗?’贾充也没有什么话来对答我的话。我一到长安,事情就自然会了结了。”司马昭军队到长安时,钟会果真已经死了,都如司马昭预料的一样。

会尝论《易》无互体、才性同异。及会死后,于会家得书二十篇,名曰《道论》,而实刑名家也,其文似会。初,会弱冠与山阳王弼并知名。弼好论儒道,辞才逸辩,注《易》及《老子》,为尚书郎,年二十余卒。 []

钟会曾经论述“《易》无互体”和“才性同异”。等到钟会死后,在钟会家里得到文章二十篇,书名叫做《道论》,而实际是属于刑名家的理论,这些文章表达的思想和风格就如钟会本人的思想风格一样。当初,钟会二十岁左右就与山阳的王弼一样闻名。王弼喜欢谈论儒家和道家的学说,口才敏捷而言辞雄辩,他还注释了《周易》和《老子》两本书,后来担任尚书郎,二十多岁去世。

评曰:王凌风节格尚,毌丘俭才识拔干,诸葛诞严毅威重,钟会精练策数,咸以显名,致兹荣任,而皆心大志迂,不虑祸难,变如发机,宗族涂地,岂不谬惑邪!邓艾矫然强壮,立功立事,然阉于防患,咎败旋至,岂远知乎诸葛恪而不能近自见,此盖古人所谓目论者也。 []

评论说:“王凌风骨气节品格高尚,毋丘俭才能见识卓越超群,诸葛诞性格刚毅而威严,钟会精通策略,长于智谋,他们都因此而获得了显赫的名声,取得了这样荣耀的官位,却都因为野心太大,志向不切实际,不考虑自身的灾祸,事变如机关发动那么快,宗族遭诛、血流满地,难道不是荒唐糊涂吗?邓艾矫健刚强,建功立业,但却不明白自身要注意防止灾祸,于是凶灾立即就来了,这难道不是远能预知诸葛恪的死难,而近不能看见自己身边的灾祸吗?这就是古人所说的眼睛能看清毫毛,却看不见自己的睫毛啊!

司马彪《战略》载基此事,详于本传。曰景元二年春三月,襄阳太守胡烈表上‘吴贼邓由、李光等,同谋十八屯,欲来归化,遣将张吴、邓生,并送质任。克期欲令郡军临江迎拔’。大将军司马文王启闻。诏征南将军王基部分诸军,使烈督万人径造沮水,荆州、义阳南屯宜城,承书夙发。若由等如期到者,便当因此震荡江表。基疑贼诈降,诱致官兵,驰驿止文王,说由等可疑之状。‘且当清澄,未宜便举重兵深入应之’。又曰:‘夷陵东道,当由车御,至赤岸乃得渡沮,西道当出箭溪口,乃趣平土,皆山险狭,竹木丛蔚,卒有要害,弩马不陈。今者筋角弩弱,水潦方降,废盛农之务,徼难必之利,此事之危者也。昔子午之役,兵行数百里而值霖雨,桥阁破坏,后粮腐败,前军县乏。姜维深入,不待辎重,士众饥饿,覆军上郢。文钦、唐咨,举吴重兵,昧利寿春,身没不反。此皆近事之鉴戒也。嘉平以来,累有内难。当今之宜,当镇安社稷,抚宁上下,力农务本,怀柔百姓,未宜动众以求外利也。得之未足为多,失之伤损威重。’文王累得基书,意疑。寻敕诸军已上道者,且权停住所在,须后节度。基又言于文王曰:‘昔汉祖纳郦生之说,欲封六国,寤张良之谋,而趣销印。基谋虑浅短,诚不及留侯,亦惧襄阳有食其之谬。’文王于是遂罢军严,后由等果不降。”

《魏略》曰:凌为长,遇事,髡刑五岁,当道扫除。时太祖车过,问此何徒,左右以状对。太祖曰:“此子师兄子也,所坐亦公耳。”于是主者选为骁骑主簿。

《汉晋春秋》曰:凌、愚谋,以帝幼制于强臣,不堪为主,楚王彪长而才,欲迎立之,以兴曹氏。凌使人告广,广曰:“凡举大事,应本人情。今曹爽以骄奢失民,何平叔虚而不治,丁、毕、桓、邓虽并有宿望,皆专竞于世。加变易朝典,政令数改,所存虽高而事不下接,民习于旧,众莫之从。故虽势倾四海,声震天下,同日斩戮,名士减半,而百姓安之,莫或之哀,失民故也。今懿情虽难量,事未有逆,而擢用贤能,广树胜己,修先朝之政令,副众心之所求。爽之所以为恶者,彼莫不必改,夙夜匪懈,以恤民为先。父子兄弟,并握兵要,未易亡也。”凌不从。

臣松之以为如此言之类,皆前史所不载,而犹出习氏。且制言法体不似于昔,疑悉凿齿所自造者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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